拒绝_穿成炮灰后主角攻受都看上了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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拒绝

  徐昂受到了很大的惊吓。

  剧情这是全部崩了?

  互相喜欢的主角攻受对彼此没有情谊,全都爱上了他?

  徐昂很想摸摸自己的脸,看看他脸上是不是施了魅术,成为了万人迷。

  徐昂跪坐在蒲台上,眼底写满惊恐。

  闫书铭拉住徐昂的左手,正色道:“羊羊,我心悦你,做我男朋友吧。”

  霍洵拉住徐昂另一只手,虽然什么都没说,眼底也是同样意思。

  徐昂饱受惊吓,他睁开两人的手,避开两人的视线,低头道:“你让我缓缓。”

  闫书铭低低一笑,声音里尽是宠溺,“好,羊羊,你可以慢慢想。我选择对你告白,本也不是想逼你答应。”

  霍洵也跟着开口,“慢慢想,不急着答应,我会慢慢追你,让你知道我的真心真意。”

  徐昂现在满脑子都是剧情崩了崩了,哪还有心思听两人说话,胡乱点点头,就双手一撑蒲台起身,踉踉跄跄地往门外。

  闫书铭和霍洵谁都没有追上去,他俩知道徐昂需要花时间想清楚这件事。

  他俩私心里都希望自己和羊羊在一起,就没将他俩是一人的事和盘托出,而且此地并不适合坦白。

  寺庙坐落于山顶,方圆空闲之地并不多。

  徐昂出门,就见住持站在低崖边吹风。他走到住持身边站定,满脸仓皇。

  住持没有言语,只低低念《般若菠萝蜜心经》。

  徐昂听着住持的经文,心渐渐平静。不知为何,他忽然有股倾诉欲,他低声开口道:“大师,命运能打破吗?”

  住持将一句念完,才开口道:“什么是命运?”

  “命中注定?”徐昂不确信地开口。

  “什么是命中注定?”住持再问。

  徐昂不知道怎么答,命中注定就是命中注定啊,谁也无法改变的事实。

  似是知道徐昂的心思,住持笑了下,道:“人这一生,命与运,是时时变化的,命运之奥秘,就在于它的莫测。道家有命、相、卜,佛家有过去未来和因果,佛道都有手段可窥未来。不过所谓的窥破未来,不过是窥到未来命运其中一路,而未来命运的路,时时刻刻都有无数分叉出现。一生二,二生三,三生万物,万万条道路,你只窥中其中一条,你敢说你窥中的未来,便是真的未来,便是不可逆改的吗?”

  “您的意思是,根本没有命中注定?”徐昂听明白住持的意思了,这是说,自己看到的那个,只是其中的一个未来,蝴蝶扇下翅膀,就有可能命运拐弯了。

  现在不就是么,命运拐了个大弯,主角攻受都向他示爱了。

  莫非,书中霍洵失踪,其实是在闫书铭那儿养伤,霍洵暗地里指点,所以闫书铭才能镇住霍梓等人的上蹿下跳。

  现在霍洵被他救了,闫书铭就没法镇压霍梓,而少了霍洵在闫书铭那养伤的剧情,霍洵就无法爱上闫书铭。

  从他知道宝贝蛇不能让他见鬼并将宝贝蛇捡回去养开始,命运线就拐到其他路上去了。

  剧情崩了,未来不可知。

  徐昂幽幽叹息,原来是他这只蝴蝶拆了官配CP。

  可是,这官配CP也太容易拆了吧,不是说姻缘天注定吗?

  徐昂还没想明白,旁边住持开口道:“你不必自寻烦恼,一切顺其自然便可。”

  徐昂挠挠头,怎么顺其自然啊。

  他倒是想答应闫书铭,可是一想起闫书铭原本和霍洵是一对,他就觉得自己是小三,抢了别人老公。

  这会让他心生愧疚,总有种偷来的羞耻感。

  “根据自己的心走,你的心会给你最好的答案。”住持继续开口。

  他能瞧出徐昂和里边两人都有缘,至于谁是正缘,估计是他修为太低,看不出来吧。

  不然怎么会出现两位都是正缘的结果?

  住持摇摇头,未来不明,不如出局再看。

  徐昂点点头,他摸摸自己的心,还是无法说服自己答应闫书铭,他受不了那种愧疚感。要是没看过那本书就好了,这样他什么都不知道,可以开开心心地和闫书铭相知相守。

  他朝住持捧手一拜,“谢大师提点。”

  有了主意后,徐昂愈发觉得自己是和尚命,喜欢的不能答应,还断了自己喜欢的人的姻缘,莫若出家。

  他直起身,正色望向住持,“大师,之前你说我红尘未断,我确实出家念头不纯,不过我现在是真心想要出家,等我与他俩说清楚,就继续替我剃度吧。”

  住持暗自摇头,徐昂不在方丈内,出不了家的。明面上他什么都没说,继续望着眼前山林之景。

  徐昂回到寺庙内,闫书铭和霍洵相对而站,静默无言。

  见徐昂走进来,两人都露出个笑。

  闫书铭的笑温煦而明艳,霍洵的笑浅淡而迷人。

  两人无论是谁,都长身玉立,俊朗无双,是世上一等一的好男儿。

  徐昂心内叹息,这样的好男儿,就该内部消化啊,找上他干嘛?他自认不差,可是跟他俩比,就是白玉和汉白玉的区别。

  他没走近,而是直接往侧厅走,对两人道:“我们去旁边谈。”

  霍洵和闫书铭同时心生不妙之感,他俩对视一眼,迈步跟上。

  到了侧厅,徐昂转身,道:“霍总,我很抱歉,在不知道宝贝是你的时候,对你不太尊重。不过那并非我本意,所以,”

  徐昂没有把话说全,其中意思却很明显。

  闫书铭露出个笑,得意的瞅向霍洵。

  霍洵眸子一暗,他人身和徐昂相处不久,徐昂会拒绝他本就在意料之中,他低声道:“不再多考虑考虑吗,现在定下会不会太过草率?”

  徐昂摇头,“我意已决。”

  闫书铭走进徐昂,对霍洵道:“羊羊既已作出选择,你该秉持风度退出了。”

  说着,伸手就想揽住徐昂的腰。

  徐昂侧身避过,和两人形成三角之势。他直视闫书铭,眼含抱歉,“闫大师,我很感谢你的厚爱,当初我不知天高地厚冒犯了你,你却轻轻放过了我,我一直感激在心。只是感情这事,很复杂。对不起,我也不能接受你。”

  这下轮到霍洵抖擞了,闫书铭在徐昂身上花费了这么多时间,都没拿下他,以后拿下他的可能性也很小。

  而他不同,他人身和羊羊没多少相处,羊羊拒绝他,是正常的。

  他昂着下巴睨了闫书铭一眼,对徐昂道:“没错,感情这事,确实要谨慎。”

  徐昂抿唇笑笑,露出个若隐若现的小酒窝,“我要出家了,正好闫大师和霍总也在,替我做个见证吧。”

  闫书铭和霍洵,两人同时心碎。

  两人对视一眼,决定摒弃前嫌,打消羊羊出家念头再说。

  闫书铭笑道:“羊羊,你大学是佛学专业毕业的吗?”

  “不是。”徐昂摇头,“不过不是只要大学毕业就可以了吗?”

  闫书铭心一喜,道:“佛学专业毕业的,直接有证,可以剃度出家。你这样半路出家的,要先考试,考试过后,才能出家当和尚。”“这样吗?我去问问。”徐昂迈步,去找住持。

  住持低眉垂眼,开口道:“是。”

  徐昂点头,“那我先考证,到哪里考?”

  “每年四月初八,佛诞日。”

  “啊,那岂不是要等到明年?”徐昂咬唇,道:“我先在这潜修,等明年四月初八再去考试。”

  住持笑而不语。

  徐昂和住持的话,侧厅的闫书铭和霍洵都竖起耳朵,知道暂时不会剃度后,两人不约而同地松了口气。

  怎么羊羊一心想出家?

  闫书铭想起之前的华名山、昭阳山、莲花山,莫非自己无意间还耽搁了他出家之事?

  真是,做得好!

  “各凭本事。”闫书铭望向霍洵,霍洵也望向闫书铭,“不许耍手段。”

  “好。”

  两人达成共识。

  这时住持和徐昂走进侧厅,闫书铭和霍洵同时开口,“羊羊。”

  又望向住持,点头打招呼。

  住持合十,去拿木鱼。

  徐昂帮忙拿下放到桌边,道:“师父,做午课?”

  住持摇摇头,取出犍稚,犍稚上敲木鱼的那头镶嵌着一颗灰扑扑毫无光华的珠子。

  也不知这珠子敲了这么多年木鱼,怎么造成珠子没坏,木鱼没坏的。

  住持将珠子从棒头取下,奇迹的是,木头内凹处恢复平整,好似从没镶嵌过珠子般。

  住持把犍稚放回木鱼里,手摊开,露出掌心的那颗珠子,道:“我看出你俩都与这珠子有缘,不知有缘人是哪位?”

  玄武内丹!

  无论是闫书铭还是霍洵,双眼都泛过惊讶。

  这玄武内丹嵌在犍稚上时,他俩一点感应都没有,取下来后,才再次有了感应,那木鱼好生厉害。

  两人视线在木鱼上绕过一眼,知晓那是件有灵性的宝物。

  只有生出灵性的宝物,才会自晦,保护自己不引人觊觎。

  如他的玄武内丹一般。

  闫书铭伸手接过,道:“谢谢大师,我欠大师一个人情。”

  住持点头,抱起木鱼再次放进墙头柜上。

  闫书铭真想给这位大师跪了,这么珍贵的宝物,竟然就这么放在人人触手可及的东西,真是不怕被丢啊。

  闫书铭欲言又止,最后还是隐晦提醒道:“大师,您需要用它做早晚课,一日也离不开它,还是藏起来比较好。”

  住持放好木鱼,道:“无妨,若它丢了,也是与我缘分尽了。”

  您还真看得开。

  闫书铭心生感慨,这些人族,阔达的阔达到欲.望近乎于无的地步,有野心的又将欲.望看得太重,真是历史长了,什么人都有。

  既然大师看得这么开,他再多说什么,反倒惹人厌了。

  闫书铭点点头,按下此事不再提起。他望向徐昂,笑道:“羊羊,你说得对,这儿有山有水的,是个好去处。我就在这游玩几天,偷得几日闲。”

  徐昂,……

  他什么时候说,这是个好去处了?

  霍洵煞有其事地点点头,“确实是个好去处,人杰地灵,空气也较之别处更新鲜。我在城市沾染了浮华,正好需要这儿的山水来压压,澄净一下,我也呆上几日,羊羊不会不收留吧?”

  你俩都说道这种程度了,我还能怎么说?

  徐昂只能将求助的视线望向住持,希望住持能赶走他俩。

  这儿庙小,怎么住得下这么多人?

  住持还没说话,徐昂电话先响了起来。

  徐昂朝住持抱歉一笑,走出侧厅接电话,“喂,哥哥。”

  “什么?我马上回来。”徐昂走进侧厅,对住持道:“师父,我爸爸生病,我要先回去一段时间。”

  住持点点头,道:“祝你父亲安好。”

  “谢谢。”徐昂又朝闫书铭和霍洵点点头,匆匆下山。

  闫书铭和霍洵跟上去,霍洵抢先开口:“羊羊,我送你回去。”

  徐昂摇摇头,“我会开车。”

  他给小张发了个信息,将事情简单说了下,让他和小三小四自己坐车回去。

  地下溶洞没有信号,徐昂以为小张会迟些收到信息,不过他信息刚发没多久,小张带着小三小四也匆匆追了上来,显然没有下溶洞游玩。

  徐昂眼底闪过意外,又好似不意外,他点点头,坐上车。

  小张跟着上车,焦急道:“老爷身体一向硬朗,怎么会生病?”

  徐昂摇头,发呆。

  他自从到这个世界,就没见过这个世界的爹,也不知道他爹看见他恢复正常了,是会将他当做妖孽,还是和哥哥态度一样。

  应该是一样的吧。

  哥哥知道的事,没道理他不知道。

  急匆匆地赶到医院,推开房门,床.上的病人面色红润,正威胁地盯着站在对面的徐保。

  徐保握着手机,和老爷子正在僵持。

  徐昂见病人脸色,就知道老爷子是在装病,且正威胁徐保不许通风报信。

  “爸。”床上老爷子长得和他前世爸爸一模一样,徐昂毫无心里障碍地就喊出声,他拉过椅子坐下,挑眉道:“你这是有什么不顺心事?犯得着咒自己生病么。”

  瞧见和前世爸爸一模一样的老爷子,徐昂心神很放松,话语里带着熟稔和依恋。

  “我给你找了门好对象,你立马和那小姑娘结婚。”床.上老爷子顿时精神,盯着徐昂阴恻恻地开口。

  兔崽子,别以为到了这个世界,就可以不结婚了。

  结,必须结。

  徐昂惊呆了,这逼婚模样,和前世老爷子一模一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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