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22 章·从虚空所迫近的,是人联的棋子
漆黑的潜航器垂直入海，便若旗鱼般深深扎向海底。一连十几枚弹体被分布在数百平方公里的水域，而完成投弹的火花轰炸机却也不急着掉头返航，它们在投放海域上空盘旋了数圈，并且还开放了自己的光学迷彩，似乎是故意要让天空之上的某些观察者看清楚自己便是罪魁祸首——
这一炫耀般的举动，直到本就不平静的海面变得更加不平静时，方才结束。那些被投下去的深水无人潜航器的外形看起来像鱼雷，速度也像鱼雷，但人联军方事实上压根不存在鱼雷这样的武器，就算有，恐怕还得从muv主星系的军事博物馆里找，因为我们自从进入太空后便不再研发水面相关的军事装备了，潜航器是工研部的科考用装备，如今也只是临时改装，给它们内里安装了一枚三百万吨当量的热核弹头而已。
就连载具也是临时更改了火花轰炸机的弹仓。可怜这些装备了先进光学隐形套件的尖端装备，由于潜航器没有飞行动力和制导能力，它们不得不和老祖宗一样让自己飞到投弹的位置，打开舱室将装备一个个送下去。但这样的行为又无意中为卫军对阿尔法的“嘲讽”增添了一笔助力，一颗颗潜航器扎向海底，地球的大海除了海沟这样的位置平均深度大约为两三公里，不过十几秒而已，便能看到一个个巨大的水泡冲上海面，翻涌的浪花里蒸腾着高温的水汽，无数的泡沫汇集在几米十几米的浪尖，大海的正中心先是凸起随后又凹陷，一收一放中没一会，这水面上居然被冲上来很多破烂的尸骸与大片碎裂的，叫不出名的阿尔法建筑残片。
这一幕配上盘旋的黑色巨鸟，一定能清晰地为轨道上所看见。而火花轰炸机的驾驶员居然已经做到了这个地步了，所以不介意更进一步。这些军校毕业的高材生们都受过良好的礼仪训练，有极高的素养，所以他们将机队在人联节日时才会使用的飞行气雾彩带装置也给装上了飞行器，当核弹入水时他们就开启了喷雾在空中快速旋转翻滚腾挪，正对着轨道上画出了一个又一个鲜红的大鸟。
或者一阳指，又或者一张笑脸，时间更充裕的话还有各种语言的亲切问候，让外星人见识一下人联飞行员的飞行水平，这可是阅兵上见不到的盛景。由于这场迅猛的空中战役卫军机群在各个战线都取得了战术性的胜利，所以不担心遭到突然拦截的轰炸机组们甚至开启了主动的无线电广播，密集交流的通讯里出现了录制的“阿尔法语音”，这些本来是工研部的研究资料，里面全都是各类阿尔法异形痛苦和死前的叫喊，虽然可能不具备什么具体意义，但对方一定听得懂，并且卫军们觉得这样很爽！
如今，都毫无保留地放送给海下与天上的异形，如果它们真的收的到的话。但这些都不过是小花招，真正的关键还是在于后方的要塞将轰炸机的出勤提到了最高，人联空中战役的部队打到哪里，轰炸就投放到哪里，一波又一波，表现出源源不绝的态势，似乎是“如果你们继续在轨道上那我就把你家拆完”的嚣张态度。
但事实上，所有卫军的驾驶员在这胜利的当口，心却提的比任何时候都还要高。时间在一点点过去，已经消灭了敌人的机群正在到处寻找敌人，而大洋中心的位置尚在恶战，局势在看似明了的时刻突然陷入了某种停滞般的焦躁里，对于已经投放了五次核弹的轰炸机部队来说，这种感觉越发显得人脊背生汗。
直到某一个时刻，轨道之上，忽悠闪光。
巨型粒子束尚在大气外时，其放射的光就比太阳还要刺眼。而当那光束奔涌而下时，即便只是擦过火花轰炸机的身旁不下二三百米，但光束烈焰引发的高温和冲击也都在瞬间包裹住这台已经来不及撤离的轰炸机，将其撕碎。
光束的轰炸在水面再度引发了一场大爆炸，并且它是从那张红色的笑脸中间射下，冲击波在驱散烟雾时短暂使其膨胀变大，而笑脸也变成了怒脸——
更多的光束出现了，一场全面的轨道轰炸爆发了！轰炸追寻着火花战机的位置，将某种气急和狂怒彰显，突如其来的打击让人联机群在短时间内接到了损失报告，绝大多数的编队都立刻展开机动并提升距离，而紧随而来的军情报告接连不断：伴随着轨道打击，从海洋中又涌现出新的敌人，这进一步扩大了已知的异形海底军事力量，而更糟的是，侦测到轨道上下降的外星飞船，即将进入攻击范围！
来了，它们来了！
大气为鲎形船漆黑的外壳染上一圈金黄，凌空巨舰自大气外返回，便轻易地凌驾于战场的中心。巨人行走于凡人之间，其举手投足都带着毁灭的声势。只是这一次，鲎形船并没有完全下到地球圈内来，而是停留在同温层和平流层轨道的交界之处，将自己化为覆盖在人联机群头顶的炮塔，不断向大气内倾斜大量的粒子束！
主炮的中子射线如一把扫帚，仅仅只是隔着十几公里的一轮照射，许多战机便像投入火中的蜡像融化了外壳跌落下去。更多的机群注意到了这些战舰的到来，它们分散以避免被这主炮所覆盖，同时战机们拉升高度冲上平流层，将所有的武器火力都倾泻向这些鲎形船！人联的激光炮，磁轨炮，导弹与零素机炮遍布天空，上百架战机围攻一艘战舰，这并非完全不造成任何伤害。它们之间的体型并非蚂蚁和大象，至少也是豪猪与大象，突破防御的打击火力同样能撕裂战舰的外壳，炸出火花并咬下一块组织。可是战舰与战机之间最大的差别就是，个头越大的越难死，也越能发挥出强大的威力。
于是，从鲎形船的表面，喷发出了大量的晶片弹幕，如同防空炮一样在周围形成了一片可怕的碎片风暴，人联战机只要碰上一下就将粉身碎骨——而除了主炮的中子照射，那种威力完全不下于走卒机甲的热能射线混合在风暴里，快速点杀着飞蛾投火的机群。作为阿尔法舰队的护航舰，鲎形船承担着人类概念的点防功能，至少对于机群来说它们就是无法逾越的大山！
战况，就如同第一次空中战役一样，在对抗同等体型的飞碟时卫军能保持优势，可是当鲎形船被投入，战况立刻急转直下。有了战舰的支持，从海洋中起飞的新飞碟群立刻展开对机群的围攻，这代表一种注定的走向。而人联对此不会有任何来改变这一现状的办法，长久的战斗中阿尔法同样也在了解人联，它们的指挥者毫无疑问正是看清楚了这一点才果断将身边的护卫舰派下来赢得空中优势——
是的，果断，但又谨慎。因为这些鲎形船就是没有真的进入大气圈内，这保留了“退路”，也就是当那种诡异的，能突然变出舰队的闪光再度出现时，这些护卫舰能够更快地返回母舰身边，以防如上一任尊者那般孤立无援而惨遭陨落。所有的一切都已经算好了，也许在人类看来豫光们缺乏许多独立的智慧，但它们绝对不傻，会吸取上一个教训是一个物种延续的重要要求。
异种们妄图故技重施。
第一掌星者——为避免尊者之位的质疑，所引发族群的混乱，这位相对年轻的豫光采用了这样一个模糊的概念来获得子民的认可，这是种群特有的政治，即便它们自己甚至都不会去细想就是了。这位掌星者的思绪接通了无数的意识回路，将它的思想和猎群剩下的所有豫光们共同分享。不同于上一任尊者的野心，这位脑子里只有一个概念。
【只要谨守现存的方舟，异种就将无可奈何。只要保住深海的栖息地，便能逐渐扩张猎群。只要支撑到数个循环后，新的猎群到来，居所便将属于子民。】
所以，不必冒险，也不必与异种死磕，只要击退他们保存自己，等待下去子民便能拥有胜利。毕竟，等待有什么不好呢？它们已经等待了数万个循环，不在乎这一点。
【异种可能会让它们的石之舟趁空隙来袭扰我们，但只要方舟彼此照应，它们的舟群便无力撼动由六艘方舟组成的壁垒——这一切，只是异种挣扎的最后反应，我们只需静待，一切都将如永光的期许。】
第一掌星者的思想是平静的，平和的，它不追寻杀戮与冲突，所以异种的举动不曾让它兴起波澜。它的思想也影响了其他豫光，以不变应万变，这便是同为顺位继承，这一位却能真的整合起猎群的原因——事情似乎正在按照判断所发展，异种的机群即将不可避免地失败，一切都将回到刚才，现在，就等那些可能闪烁于方舟身旁的蓝光了。
庇护方舟的主炮，已经做好了准备，随时捕捉空间的异象...啊，它来了！
方舟的空间感应忽有讯号，它如同闪电般刺激了掌星者的精神，于是它立刻专注了起来，所有豫光都专注了起来——距离不算遥远，不过数千公里，就和上次一样在方舟身边...不过，不是闪光，而是一连串不断激发的未知空间读数？
掌星者糊涂了，它们从未见过这样的反应，空间里好像有什么东西正在孕育，引力波反应不断扩大，这个级别，就好像那里有一颗大质量地小行星似的。
可是这地球周围何来的小行星？有的，只是一颗正在逐渐生成的黑色小球，球体一开始只有篮球大小，但就好像气球一样迅速膨胀，位于地球和太阳之间的位置让直射来的太阳光线为它揭露了面纱，只见白色的光线被黑球所牵拉，在周围形成螺旋状的发光纹路，并在一个呼吸之间规模迅速扩大到了一公里有余！
黑球最终停在了直径两公里，随后，这个质量奇点又在瞬间坍塌，巨大的引力波动将刚刚牵拉的太阳光线又立刻释放了出去，好像丢了一颗核闪光弹！也正是这一刹那的干扰让人未能看清楚从黑球当中到底出现了一个什么宏伟之物
但，就在扩散的引力波席卷到方舟群，对地球形成潮汐力的瞬间，早已戒备万分的庇护方舟上亮起光芒，毁灭光束喷薄而出，正中混沌的中心。紧接着，其余方舟也将它们的主炮猛烈轰击了过去，汇集的射线比刚才的闪光更甚十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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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一炫耀般的举动，直到本就不平静的海面变得更加不平静时，方才结束。那些被投下去的深水无人潜航器的外形看起来像鱼雷，速度也像鱼雷，但人联军方事实上压根不存在鱼雷这样的武器，就算有，恐怕还得从muv主星系的军事博物馆里找，因为我们自从进入太空后便不再研发水面相关的军事装备了，潜航器是工研部的科考用装备，如今也只是临时改装，给它们内里安装了一枚三百万吨当量的热核弹头而已。
就连载具也是临时更改了火花轰炸机的弹仓。可怜这些装备了先进光学隐形套件的尖端装备，由于潜航器没有飞行动力和制导能力，它们不得不和老祖宗一样让自己飞到投弹的位置，打开舱室将装备一个个送下去。但这样的行为又无意中为卫军对阿尔法的“嘲讽”增添了一笔助力，一颗颗潜航器扎向海底，地球的大海除了海沟这样的位置平均深度大约为两三公里，不过十几秒而已，便能看到一个个巨大的水泡冲上海面，翻涌的浪花里蒸腾着高温的水汽，无数的泡沫汇集在几米十几米的浪尖，大海的正中心先是凸起随后又凹陷，一收一放中没一会，这水面上居然被冲上来很多破烂的尸骸与大片碎裂的，叫不出名的阿尔法建筑残片。
这一幕配上盘旋的黑色巨鸟，一定能清晰地为轨道上所看见。而火花轰炸机的驾驶员居然已经做到了这个地步了，所以不介意更进一步。这些军校毕业的高材生们都受过良好的礼仪训练，有极高的素养，所以他们将机队在人联节日时才会使用的飞行气雾彩带装置也给装上了飞行器，当核弹入水时他们就开启了喷雾在空中快速旋转翻滚腾挪，正对着轨道上画出了一个又一个鲜红的大鸟。
或者一阳指，又或者一张笑脸，时间更充裕的话还有各种语言的亲切问候，让外星人见识一下人联飞行员的飞行水平，这可是阅兵上见不到的盛景。由于这场迅猛的空中战役卫军机群在各个战线都取得了战术性的胜利，所以不担心遭到突然拦截的轰炸机组们甚至开启了主动的无线电广播，密集交流的通讯里出现了录制的“阿尔法语音”，这些本来是工研部的研究资料，里面全都是各类阿尔法异形痛苦和死前的叫喊，虽然可能不具备什么具体意义，但对方一定听得懂，并且卫军们觉得这样很爽！
如今，都毫无保留地放送给海下与天上的异形，如果它们真的收的到的话。但这些都不过是小花招，真正的关键还是在于后方的要塞将轰炸机的出勤提到了最高，人联空中战役的部队打到哪里，轰炸就投放到哪里，一波又一波，表现出源源不绝的态势，似乎是“如果你们继续在轨道上那我就把你家拆完”的嚣张态度。
但事实上，所有卫军的驾驶员在这胜利的当口，心却提的比任何时候都还要高。时间在一点点过去，已经消灭了敌人的机群正在到处寻找敌人，而大洋中心的位置尚在恶战，局势在看似明了的时刻突然陷入了某种停滞般的焦躁里，对于已经投放了五次核弹的轰炸机部队来说，这种感觉越发显得人脊背生汗。
直到某一个时刻，轨道之上，忽悠闪光。
巨型粒子束尚在大气外时，其放射的光就比太阳还要刺眼。而当那光束奔涌而下时，即便只是擦过火花轰炸机的身旁不下二三百米，但光束烈焰引发的高温和冲击也都在瞬间包裹住这台已经来不及撤离的轰炸机，将其撕碎。
光束的轰炸在水面再度引发了一场大爆炸，并且它是从那张红色的笑脸中间射下，冲击波在驱散烟雾时短暂使其膨胀变大，而笑脸也变成了怒脸——
更多的光束出现了，一场全面的轨道轰炸爆发了！轰炸追寻着火花战机的位置，将某种气急和狂怒彰显，突如其来的打击让人联机群在短时间内接到了损失报告，绝大多数的编队都立刻展开机动并提升距离，而紧随而来的军情报告接连不断：伴随着轨道打击，从海洋中又涌现出新的敌人，这进一步扩大了已知的异形海底军事力量，而更糟的是，侦测到轨道上下降的外星飞船，即将进入攻击范围！
来了，它们来了！
大气为鲎形船漆黑的外壳染上一圈金黄，凌空巨舰自大气外返回，便轻易地凌驾于战场的中心。巨人行走于凡人之间，其举手投足都带着毁灭的声势。只是这一次，鲎形船并没有完全下到地球圈内来，而是停留在同温层和平流层轨道的交界之处，将自己化为覆盖在人联机群头顶的炮塔，不断向大气内倾斜大量的粒子束！
主炮的中子射线如一把扫帚，仅仅只是隔着十几公里的一轮照射，许多战机便像投入火中的蜡像融化了外壳跌落下去。更多的机群注意到了这些战舰的到来，它们分散以避免被这主炮所覆盖，同时战机们拉升高度冲上平流层，将所有的武器火力都倾泻向这些鲎形船！人联的激光炮，磁轨炮，导弹与零素机炮遍布天空，上百架战机围攻一艘战舰，这并非完全不造成任何伤害。它们之间的体型并非蚂蚁和大象，至少也是豪猪与大象，突破防御的打击火力同样能撕裂战舰的外壳，炸出火花并咬下一块组织。可是战舰与战机之间最大的差别就是，个头越大的越难死，也越能发挥出强大的威力。
于是，从鲎形船的表面，喷发出了大量的晶片弹幕，如同防空炮一样在周围形成了一片可怕的碎片风暴，人联战机只要碰上一下就将粉身碎骨——而除了主炮的中子照射，那种威力完全不下于走卒机甲的热能射线混合在风暴里，快速点杀着飞蛾投火的机群。作为阿尔法舰队的护航舰，鲎形船承担着人类概念的点防功能，至少对于机群来说它们就是无法逾越的大山！
战况，就如同第一次空中战役一样，在对抗同等体型的飞碟时卫军能保持优势，可是当鲎形船被投入，战况立刻急转直下。有了战舰的支持，从海洋中起飞的新飞碟群立刻展开对机群的围攻，这代表一种注定的走向。而人联对此不会有任何来改变这一现状的办法，长久的战斗中阿尔法同样也在了解人联，它们的指挥者毫无疑问正是看清楚了这一点才果断将身边的护卫舰派下来赢得空中优势——
是的，果断，但又谨慎。因为这些鲎形船就是没有真的进入大气圈内，这保留了“退路”，也就是当那种诡异的，能突然变出舰队的闪光再度出现时，这些护卫舰能够更快地返回母舰身边，以防如上一任尊者那般孤立无援而惨遭陨落。所有的一切都已经算好了，也许在人类看来豫光们缺乏许多独立的智慧，但它们绝对不傻，会吸取上一个教训是一个物种延续的重要要求。
异种们妄图故技重施。
第一掌星者——为避免尊者之位的质疑，所引发族群的混乱，这位相对年轻的豫光采用了这样一个模糊的概念来获得子民的认可，这是种群特有的政治，即便它们自己甚至都不会去细想就是了。这位掌星者的思绪接通了无数的意识回路，将它的思想和猎群剩下的所有豫光们共同分享。不同于上一任尊者的野心，这位脑子里只有一个概念。
【只要谨守现存的方舟，异种就将无可奈何。只要保住深海的栖息地，便能逐渐扩张猎群。只要支撑到数个循环后，新的猎群到来，居所便将属于子民。】
所以，不必冒险，也不必与异种死磕，只要击退他们保存自己，等待下去子民便能拥有胜利。毕竟，等待有什么不好呢？它们已经等待了数万个循环，不在乎这一点。
【异种可能会让它们的石之舟趁空隙来袭扰我们，但只要方舟彼此照应，它们的舟群便无力撼动由六艘方舟组成的壁垒——这一切，只是异种挣扎的最后反应，我们只需静待，一切都将如永光的期许。】
第一掌星者的思想是平静的，平和的，它不追寻杀戮与冲突，所以异种的举动不曾让它兴起波澜。它的思想也影响了其他豫光，以不变应万变，这便是同为顺位继承，这一位却能真的整合起猎群的原因——事情似乎正在按照判断所发展，异种的机群即将不可避免地失败，一切都将回到刚才，现在，就等那些可能闪烁于方舟身旁的蓝光了。
庇护方舟的主炮，已经做好了准备，随时捕捉空间的异象...啊，它来了！
方舟的空间感应忽有讯号，它如同闪电般刺激了掌星者的精神，于是它立刻专注了起来，所有豫光都专注了起来——距离不算遥远，不过数千公里，就和上次一样在方舟身边...不过，不是闪光，而是一连串不断激发的未知空间读数？
掌星者糊涂了，它们从未见过这样的反应，空间里好像有什么东西正在孕育，引力波反应不断扩大，这个级别，就好像那里有一颗大质量地小行星似的。
可是这地球周围何来的小行星？有的，只是一颗正在逐渐生成的黑色小球，球体一开始只有篮球大小，但就好像气球一样迅速膨胀，位于地球和太阳之间的位置让直射来的太阳光线为它揭露了面纱，只见白色的光线被黑球所牵拉，在周围形成螺旋状的发光纹路，并在一个呼吸之间规模迅速扩大到了一公里有余！
黑球最终停在了直径两公里，随后，这个质量奇点又在瞬间坍塌，巨大的引力波动将刚刚牵拉的太阳光线又立刻释放了出去，好像丢了一颗核闪光弹！也正是这一刹那的干扰让人未能看清楚从黑球当中到底出现了一个什么宏伟之物
但，就在扩散的引力波席卷到方舟群，对地球形成潮汐力的瞬间，早已戒备万分的庇护方舟上亮起光芒，毁灭光束喷薄而出，正中混沌的中心。紧接着，其余方舟也将它们的主炮猛烈轰击了过去，汇集的射线比刚才的闪光更甚十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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