粉粉的好想舔_包养男爱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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粉粉的好想舔

  包养男爱豆_作者:魏满十四碎

  她看出他的内疚,把屁股往他身边挪了挪,“而且啊,要是你受伤的话我会比我自己受伤都心疼。”

  她抓住他的大手,笑吟吟的说:“我真的超爱你的。”

  这句话她说过很多回,现在却是从未有过的动听。

  覃胤的嘴角不受控制地翘起,连眼睛都笑弯了。

  边颜趁势而上,“你笑的好好看,我想亲亲你可以吗?”

  他偏过头将唇覆上来,边颜往后缩了缩脖子躲开了。

  覃胤:“?”

  “我要亲你耳朵。”

  覃胤的耳廓构造精致,白皙洁净,她很想知道会不会亲一下马上就变得粉粉的。

  可是不知道是不是太过敏感的关系,他每次都不许她碰。

  覃胤看她的眼神明显有过挣扎,最终认命一般闭上眼睛。

  边颜忍着笑凑在他耳边,轻轻呵着热气,“宝贝你现在超可爱。”

  覃胤的五指握拢成拳,“不要对着那里说话。”

  “噢,那我不说了。”

  “……”

  “哇,还没碰就红了耶,粉粉的好想舔。”

  覃胤忍耐着不去理她。

  她探出舌尖小心地触了触耳垂,他的肩膀一震,整个脊背都僵硬起来。这反应太有趣了,边颜忍不住叼着耳垂轻咬了一

  下,很软很弹嫩,然后得寸进尺的将滑腻的舌头钻入他的耳道。

  这一下始料未及,覃胤急喘一声,猛地推开她。

  他瞪着她,鼻尖微红,眼睛里布满水光。

  边颜要笑死了,“宝贝你硬了哦,耳朵是你的g点吗?”

  “……”覃胤站起身想离她远点。

  边颜拽住他的袖子不让他走,“我还没亲够,另一只也让我亲一下嘛。”

  “……不行。”

  “哈哈这次我不会太过分的。”

  “……”

  “而且你其实很舒服吧,下面立刻就翘起来了。”

  “闭嘴。”

  “我加钱可以吗?一千?三千?”

  “……”

  气氛正浓,薛言打来电话,说他到了。

  边颜松开覃胤的袖子,讪讪的告别,“宝贝我要回家了。”

  覃胤看着她拿起包走出休息室,眸色微沉。

  片场里方导在跟薛言道歉,灯架松动掉落险些砸伤人,尤其这个人还是边家的掌上明珠。方导额头冒汗,道具组个个也都

  诚惶诚恐。

  “薛言。”边颜轻轻喊了一声。

  薛言扭头看见她,立刻阔步朝她走来,眉头蹙的死紧,“伤在哪儿?”

  边颜摇摇头,“没砸到我。我们先回家吃饭吧,爸还在等。”

  就算她这样说了,薛言的目光依然紧张的上上下下睃巡着她

  んǎitǎngsんuщu(海┣棠書屋),◤c┣0┣m的身体。

  “薛总放心,经过这次我们一定加强安全检查和安全管理。”副导演连忙出面保证。

  临走前,薛言冷冷的扫了一眼覃胤。

  ……

  饭桌上,边父絮絮叨叨的跟边颜和薛言拉着家常,偌大的饭厅里只坐着三个人,倒也不显得冷清。

  父女俩很久没有清清静静地坐下来说一些体己话了,边颜剥完虾壳,把盘子推到边父面前,口中不断应和着他的话。

  然而该来的还是会来,边至诚喝了口茶,笑眯眯的问:“听薛言说已经安排你们见过面了,怎么样?有合心意的吗?”

  边颜作苦恼状,“爸我想自由恋爱。”

  “你们很自由啊。我就当个说媒的,之后你们怎么发展我都不会过问的。”

  边颜委婉的说:“都不合眼缘。”

  “哦?”边至诚瞥了一眼薛言,“得长成什么样才能合你眼缘啊?我都是按着那些男明星的标准给你选的。”

  薛言眼观鼻鼻观心,默默吃着东西。

  “普通的就行。”边颜说:“至少不能比我难看吧,得为孩子的基因着想。”

  她这话一出,边父和薛言的表情都有些微妙。

  边至诚漫声说:“你标准不低啊。”

  他话锋陡然一转,“你跟爸说实话,你是不是已经交男朋友了?”

  边颜有点磕巴,“……不算吧。”

  边父:“?什么叫不算吧?”

  他看向薛言,示意他解释一下。

  边颜登时捏了把汗,害怕他透露包养的事情。

  薛言停筷,“爸,我也不是很清楚。”

  吃过饭,边颜陪着边父在庭院里溜达了一会儿消消食,正好宋秘书过来汇报工作,边父就跟他在亭子里下起了棋。

  傍晚,余晖未尽,清风掀起丝丝凉意。边颜路过那座高高的花坛,薛言亦步亦趋地跟在她身后,忽然想起那天。

  那天,是她最后一次跟他说,想跟你在一起。

  他并不清楚那会是最后一次,她失望过很多次,可每一次,只要他稍稍表露出一点点好感,她就会像抓住希望似得,拍拍

  屁股继续黏上来。

  只是一次比一次更小心,更犹豫,被拒绝以后也更难过。

  他还记得那时他说了什么。

  “我不喜欢她,可我也不会喜欢你。”

  爱豆剧本二《我与佛门尊者的私密情事》

  传闻仙宸峰石庙里供奉的那位尊者生的俊美无双,然山势险峻,毒虫野兽泛滥,又长年瘴气不散,是以数百年来,无人能

  窥其真容。

  叶兮在合欢宗长大,按宗门规矩,成年那天要择一人共赴云雨,享极乐情事。她虽无甚本领,眼光却很高,在宗内放言,

  若自己能与这位尊者共度一夜,于修为大有裨益,于合欢宗也颜面有光。

  引得众人嗤笑连连。

  天可怜见,叶兮一路虽然坎坷,但也竟然活着抵达了庙内。

  那尊者坐于蒲团之上,宝相庄严,唇不点而朱,眉峰凌厉,虽闭着眼,也难掩英气逼人。

  瞧得她两腿发软,下身湿润。

  她苦捱两日,依于佛座之下,连尊者的一片衣角都不敢轻易触碰。

  可今夜过了,她就要成年了。

  庙外夜幕低垂,繁星闪闪,她咽了下口水,轻轻拨开他的衣襟,男子骨相绝佳,肌理莹润如玉,她只不过是脱了上衣,就

  脸红的不敢继续了。

  好在他尚在闭关,神魂不在体内。

  她扒下他的裤子,尊者洁身自好,清冷无欲,这处却甚是雄伟壮观。

  她羞赧又仔细的观察了一会儿,轻柔地托起那肉根舔舐。

  起初他的体温是极低的,她不过舔弄了两下,掌心的肉物就滚烫起来,愈发膨胀坚硬。

  她瞧着那根竖起的棍子,心想尊者苦修多年,幸好没修成不举。

  她岔开腿,将那处纳入紧致的阴穴,轻喘着慢慢坐下去。

  那物怕是比寻常男子的还要大些,疼得她几乎掉泪。

  她伏在他肩头颠簸许久,待到天色将明,传来悦耳的鸟叫,总算逼得他射在她体内。

  她松了口气,小小地歇息片刻,抬起酸疼的腰肢,让那物脱离穴口。

  尊者睁开眼,缓缓看下来。

  她灵台巨震,也莫名随着他一同看下去。

  处子血将他的下身染得血红一片,阴毛上还沾着几滴白浊,散发着淫糜不堪的气味。

  她脸颊发烫,畏怯的缩回手,觉得自己很有可能被他一掌拍死。

  这天地间恐怕没有哪个女子有她这样的胆子,敢玷污他的贵体。

  尊者眸中无波无澜,只静静朝她望着。

  她忽然明白了什么。

  尊者的坐姿几十年不曾变动,现在还未到出关的时候。

  她大着胆子,亲了亲他的唇。

  尊者岿然不动。

  她笑弯了眼。

  之后的许多个日夜,尊者不必动弹,只用那根勃起的阳物就能将她顶的销魂欲死。

  他自睁眼,就一直将她望着,她剥开自己的衣服,用柔软滑嫩的奶子蹭着他的胸膛,亲密又甜蜜的诉说着对他的倾慕之

  情。

  反正他又不能反驳。

  这一伴就是几载,春天,她遍采花蜜,用叶子喂进他紧闭的唇缝。

  冬日,她踏着厚实的积雪爬上峰顶,回来时一脚踩空摔的遍体鳞伤,只为那成日里坐在洞内不见天日的尊者尝尝鲜甜的雪

  莲。

  四季轮回,她总有办法让他知晓,让他看到。

  那一日风雪交加,石庙里不知为何窜进一条野狼,性子极其凶狠,一双血红的狼目死死的盯着她和打坐的尊者。

  她的媚术对这等畜生自是不管用,只能以肉身相搏,野狼狡猾,看出她一心保护尊者,几次绕过她企图飞扑到他身上,都

  被她险险的挡下了。

  趁它发狂地撕咬着她的胳膊,叶兮一掌劈在它后颈上,拧断了它的颈椎骨。

  她转头看了一眼闭目静坐的尊者,虽然他可能什么都不知道,她仍然不敢当着他的面杀生。

  于是也只是将野狼远远地丢弃。

  她已累极,草草处理完伤口,慢慢拥住他,很轻的问:“尊者,你冷不冷?”

  她身上很烫,她想她大抵是病了。

  不知是不是她烧糊涂了,眼眶干涩,一切的景象都模糊不清,她看见尊者将她放倒在石床上,褪去了衣裳,挺动胯骨,一

  下一下,有力的肏弄着她。

  醒来时方晓得这是真的,尊者坐在案前,天还是黑的,他燃了蜡,火光窜动。

  她低着头,慢慢穿好衣服,不敢放肆。

  尊者将她抱到膝上,手里翻阅着经文。

  他问:“识字吗?”

  那天以后,就真的恍若在梦里一般,以至于记忆都不甚清晰。

  她呐呐的问他,“你一直都有知觉吗?”

  尊者回道:“我既不是死人,自然是有知觉的。”

  她脸颊发烫,窘迫的“哦”一声。

  仙宸峰冰消雪融,树枝抽出绿芽,很快又是一年春。

  尊者脱离尘世一心苦修,到了该出关的时候,只消再除去眼前的障碍,功法便可大成。

  他狭长的眼眸望着她,依旧无波无澜,仿佛没有什么是他参不破的。

  叶兮嘴

  んǎitǎngsんuщu(海┣棠書屋),◤c┣0┣m角流出血痕,难以置信的看着他,强忍疼痛爬到他面前,“尊者……”

  尊者抚上她的额,手掌温热厚实,似有一瞬的怜惜。

  她颤颤的闭眼,又颤颤的睁开。

  那一掌轰碎了她的天灵盖。

  从此便再也不能听她唤他一声“尊者”。

  尊者闭眼,双手合十置于胸前。

  幻相已破,孽债已偿,当六根清净。

  可为什么耳畔却浮现她的声音。

  “尊者,甜吗?”

  “尊者,你冷不冷?”

  “尊者,我可以跟你走吗?”

  “尊者,我知道你不喜杀生,所以我最近都有在吃素哦。”

  “……尊者,我好疼。”

  叶兮没有再回来。

  合欢宗内只道她上山戏弄尊者不成,反死在了层层毒瘴之下。

  也只道一声叹息罢了。

  还要跟我做兄妹吗?

  一路无言,气氛也不是很融洽,边颜捏了捏花坛里碧绿的叶片,转身面对薛言,“走吧,回去跟爸说一声,我要回我那边

  了。”

  薛言沉默了半秒,波澜不惊的问:“跟他住在一起了?”

  “嗯。”既然是包养,首要就是解决他的吃住问题,住在一起才好占便宜啊。

  薛言眉峰一跳,压抑着什么。

  边颜理智的认为最近一段时间都应该减少和他独处,垂下头企图绕过他离开。

  可惜经过他身侧的时候,不出意外被抓住了手腕。

  “真的那么喜欢他?”薛言语气微沉,“今天还帮他挡灯架,对他就那么死心塌地?”

  边颜很想问你是嫉妒吗?但她到底没有问出口,抿着唇不适地挣了挣。

  他喉头鼓动着,不知第几次在她面前放下自尊,做出让他自己都轻鄙的卑微姿态,“……那我呢?”

  他难得示弱,还带着些哽咽似得,边颜心下不忍,“就算我们以后只当兄妹,你也是我非常重要的家人。”

  她歪头想了想,有点好笑,“说实话,这种安慰的话,我原来以为该是你来说给我听的。”

  然而薛言的脸色却骤然变得苍白,她也就不好再笑了。

  “什么样的兄妹?”他忽地笑笑,低头亲在她的唇上,“这样的吗?”

  woc??!突然来这么一下!

  边颜瞪大眼睛,气急败坏的捂住嘴,“当然不是!”

  他却偏头再度吻在她的手背上。

  边颜倒吸了一口凉气,脸上一片燥热,从来不知道薛言是这么厚颜无耻的人。

  她朝后退了两步拉开距离,大脑有瞬间的麻痹,混乱又崩溃的说:“你以后能不能不要不打招呼就随便亲我?”

  他面不改色的逼问:“还要跟我做兄妹吗?”

  “兄妹”这个词再从他口中说出来,味儿都不对了,“你有病吧?我们不做兄妹难道做仇人吗?是你口口声声说不喜欢

  我,还一直在利用别的女人拒绝我。”

  他步步紧逼,天已经黑了,庭院里亮起几盏灯,照在他眸底是深深浅浅的碎光。

  边颜越想越生气,简直不想再跟他说话了。

  薛言最不能忍受的,大概就是从她脸上看到类似厌烦的表情。

  “如果我说,我从来都没有喜欢过别人呢?”

  她怔了怔,可那又是为什么?

  她终于有些难受了,“你不喜欢她们,为什么还要做那些让我误解的事?”

  她问:“你到底有什么苦衷?”

  薛言的面目在昏暗的光线下看不分明,他张了张口,却什么也没说。

  而这时宋秘书也找过来,打断了他们的谈话,

  边父让她先走,他有些话要跟薛言单独谈。

  ……

  到家一看差不多八点了,室内空荡荡的,空间又大,显得一点人气也没有。

  要不是为了跟宝贝同居,以前她是不会住在这里的。

  边颜脱了鞋,给自己倒了杯气泡水站在阳台那儿吹风,吹着吹着就有点感伤。

  于是她去洗了个澡,泡在温热的水里,鼻端嗅着香薰淡雅的香气,果然好受多了。

  只是没多一会儿就听到有人按门铃,宝贝没带钥匙吗?

  她不想他等急了,身子也没擦干,匆匆套上睡裙就去门口开门,“诶?你怎么又回来了?”

  满以为会听到的一句冷清又略带傲娇的“不欢迎吗”,结果看到的却是另一张脸。

  边颜愣住了,“薛言?”

  薛言的目光在她背后巡视一圈,就要登堂入室。

  边颜连忙拦住他,“你来干什么?”

  她发梢还是湿的,水珠顺着锁骨没入低低的领口。

  如果是以往,薛言会很有分寸的后退半步,礼貌的跟她保持应有的距离。

  但他现在显然不打算这么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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