冰冷上将窥见儿媳发情热,窘迫手心蹭上小o一P股热乎甜水_扮演清纯炮灰引诱主角强制爱了(快穿n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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冰冷上将窥见儿媳发情热,窘迫手心蹭上小o一P股热乎甜水

  “爸爸。”

  纤白的手推过一只瓷杯,棕色的咖啡液上飘着一层奶沫,温暖微苦的香气迅速让冷冽的办公室回暖。

  男人漆黑的发梢紧贴鬓角,听到声音沉静地抬起眼。

  一声清甜的“爸爸”似乎让上将心绪微动,他已经很久没听到这种称呼了。但他只是表面沉默地直视突然闯入领地的无知者。

  小omgea有些紧张介绍着他新学的咖啡。

  他在学着努力拉近两人的距离,这几日儿媳的一些变化通过士官汇报给他,所以看到小孩胆怯地向他走进一步,傅成言没有拒绝,也没谴责对方白天私自进入三楼他的办公室。

  这层私人属地在白天只有他的下属会出入。

  看来需要安排官家稍微向他透露一些傅宅的规矩。

  刻意的一些接近巧妙而轻慢地渗入傅成言的日常,傅宅已经习惯多出这么一支轻暖的颜色划入上将府冷硬的色调。

  乔晏四肢软绵绵,他起不来床了。酸痛伴随逐渐升起的高热让他大脑昏昏沉沉,感觉自己好像被石头压住的一块烤面包片,正在越来越干扁、越来越焦粘。

  身下后面好像有什么东西正在慢慢滑过腿际,有东西在流出,屁股忍不住缩合。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陷在奶咖色羽绒被里的小omgea脸颊晕红,鲜润的唇干热得颜色变深,如两片干枯的玫瑰瓣,乌鸦鸦的黑发凌乱濡湿贴在脸侧,双目水雾模糊,在被子里不安地扭动。

  因为没有力气,热得连被子都踢不开。

  小手抵在肚子上揉了好几下,还是受不住腹下肠腔中肿胀的坠痛。

  乔晏没想到发情热这么难受,他要被烧坏了。可还是要保持清醒把戏演足。

  他的抑制剂,好像放在柜子的医药箱里,omgea昏昏沉沉地想,朝着抑制剂的方向勉强睁开眼,手脚并用废了一番功夫跌下床。

  砰的声音砸在木地板上。

  因为没有为omgea专门设计的地毯,被发情热n倍放大了敏感度的身体吃痛一抖。

  Omgea雪白的额角沁汗,睁开眼只能看到事物边缘模糊的轮廓,高热已经烧入他骨髓,骨骼酸痛,几乎全身的水都在蒸发。

  就像海的女儿中要变身的小人鱼,再不打入抑制剂他救要死了。

  药箱的盒子在柜子架上方,瘫坐在地上爬行的小omgea只能伸长手臂去够,身上白绒绒的睡衣攅出一截腰线,露出雪白柔软的一段腰肢。

  乔晏自然不会真把抑制剂打进自己身体里,他故意偏转了点手摸索的方向,不经意间滑过装有药剂的箱体。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只见细腰一颤,突然蜷缩起来,

  地板发出巨大的碰撞声,哗啦啦的声响如银瓶乍碎溅开。

  三支抑制剂滚落,破碎、裂开,碎渣零落地面,流出的粉色药剂散发清冷的苦味,乔晏顺手在只裂缝一半的一支上不经意压了一下,确定已经没有完好可用的抑制剂,他借着最后的力气拖着身体往房门爬去。

  毫不在意地任碎片划破小腿皮肤。

  平时会感尖锐的刺痛因为烧热而变得迟钝麻木,omgea似乎感觉不到受伤,伤口破损处仿佛还被一小股刺激的电流麻过,让他舒服地低叹,后穴受刺激地湿润挤出一股水液。

  肠道里的水液多到控制不住,平时紧闭的菊门因为情热自动张开软嘴,将身体里积攒的一股股热乎肠液就轻易地被挤冒出来,已经将薄内裤打湿了,贴在他深陷的股缝里,蕴得又潮热又黏糊。

  “救。。。。。。救我。。。。。。”

  细弱的声音一遍遍无意识地从干哑的嗓子里哼出,他的抑制剂没有了,控制不住的情热会整整持续三天,他没有信息素能泄露供人发现异常,如果不能乘还算清醒的时候让人发现,他会在房间里被烧死的,脱水和晕厥不知哪一个先到来。

  小omgea害怕地声音打颤,越叫越微弱。

  白韶白士官微妙地偏过头,英秀的面庞疑惑,在微妙的时间里在做判断,他似乎听到一点动静,alpha敏锐的听觉在楼下也能听到响动。判断出距离,年轻的士官训练有素地冲上楼,一边越过楼梯一边打开小夫人的身体监测进行最后确认。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心跳达到惊人的136,体温38.6°。。。。。。

  默念一句惊扰,白士官同步快速打开房门,正看到趴在地上卷缩成一团的小夫人,和散落一地的药剂。大概情境自然在脑中还原,瞬间明白了事情原委。

  对于小夫人的腺体发育缺陷他是知道的,空气里没有信息素的气味,他偏过头守在门外,先通知了上将,然后联系府内私人飞车。

  上将府上下全是alpha,雇的员工大多也是beta,根本不会有为omgea准备的抑制剂,就算是府内的私人医生也并不准备omgea相关的东西,毕竟上将过于洁身自好,多年来连床伴都没有,此类东西也用不着。

  乔晏烧到后面已经感觉身体重得抬不起来,更灼热的是身体里升起的一股无名邪火,在肠穴里不断冲撞,恼人的瘙痒将人逼疯,穴里连着屁股都麻了起来,他不知道自己已经流了多少水,感觉屁股都在水里泡着,身体其他地方却干得如临沙漠。

  他下意识就想把手伸进衣服里,但想起万一被人看到,就只敢揪着衣角,偷偷并拢双腿厮磨。难受侵吞着他,仅仅微妙的擦痒只会让小肉棒的瘙痒越积越深。

  他痛苦地呻吟一声。

  饱含甜水的湿哒哒低吟声让沉缓有力走来的脚步一顿。

  傅成言压低手势阻止了白韶的汇报。

  门半掩着,除了白士官,没有第四个人。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骨节分明的大手推开门在身后带上,傅成言身子没动,冷静锐利的目光停在地上蜷缩模样狼狈的omgea身上。

  破碎的玻璃片与液体混杂,omgea卷起的睡裤边缘的绒毛沾涸一小块红渍,雪白柔腻的小腿肉俨然一道鲜红的划痕,破开的肌肤还在渗血,染得红迹斑斑。

  甜腻的血腥味不容忽视地被他捕捉到,夹杂其中还有一股甜腻的气味,很淡。

  平时冷冰冰的脸,在清晰分明的眉梢间微不可查烦躁地一拧,

  他顺着气味自然投射向地面的一道已经干涸消失的痕迹,痕迹尽头延伸到omgea双腿下,那里还可疑地遗落了一滴湿痕。

  傅成言以前做任务的时候,也常有解救omgea,对看光异性身体或接近发情热中的omgea早已习以为常,对此并不多动容,一个上将在战场的时候无论敌人还是友军,在他眼中都是没有性别之分。

  但此时眼下是寻常太平时期,此人还是他儿子的妻子,傅家的长媳。

  一时府中也没有其他可信任的人。

  地上半截衣摆已经卷到白嫩腰间的omgea无意识乱蹭,几乎已经被欲望折磨得快失去理智,再接下去,他就会彻底沦为欲望的控兽,除了急迫解决生理需求什么也想不起来。

  “私车已经到了。”门外白韶提醒。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傅成言没有犹豫抱起地上的一团,很轻。omgea柔软的身体靠近温热的肉体难受地轻哼一声,嫣红的嘴唇含糊不清直喊热。

  翻滚着要把热烘烘的东西推远,然后又似乎感觉到什么,慢悠悠惊疑不定小动物一样凑近,贴近男人胸膛。沁汗的鼻尖动了动嗅着什么。

  但他实在没力气再调整位置,粉红的脸蛋往胸口一靠耐不住地开蹭。

  “别动!”严肃的语气让白韶都听出来上司的一点窘迫。

  配合地,手在屁股底下一拍想让他安分点,结果摸到一股潮热的水汽,凝结成珠沾在毛茸茸睡裤上,热乎的水液在手心迅速变凉。

  傅上将清楚地知道这是omgea发情泌出的蜜液,已经多到渗透衣物的地步。

  手上的小东西如有千斤重,傅成言救过很多omgea,用手抱的,用身体背的,都没觉得有什么不同,今天却因为这个omgea特殊的身份而感到稍有棘手。

  如果,今天傅光能回来,他会把那小子绑在房门口给乔晏站岗,不把腺体信息素榨完不算完。

  鼻尖若有似无总会闻到很淡的一点甜苦的香,像来自四面八方,但傅成言没多在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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