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5.第 25 章
经过冰淇淋事件，许端俨然已经把垣则和她爹划分到了同一条线上的人。
经过烧烤麻辣烫油炸食品之类的小吃摊时，许端几乎是目不斜视，抬头挺胸走过，最终在一家“眉清目秀”的餐厅前停下了脚步。
转过头看垣则，意思，这家店您老人家还满意不？
垣则一手拉开门，一手放在她背后往前走推着她走：“愣着做什么？不饿？”
许端幽幽地望着他：“饿，快饿死了。”尤其是从烧烤麻辣烫一系列的小吃摊经过，那诱人的味道窜进鼻子里，口水都快留下来了。
“该！”垣则说，“挑食的人活该饿着！”
许端：“？”
神马鬼？挑食？那是什么东西？
许端伸手指了指自己，不可置信道：“我挑食？”
垣则一边找位置一边说：“这么饿，还跑里面的餐厅，不是挑食是什么？”
许端：“……”
玛德，老子是因为谁才跑了这么远的餐厅！
许端正要开口，一只手摁在她脑袋上，把她摁在了一个座位上，然后手中被塞了一个菜单：“点菜。”
许端酝酿的说辞被打断，视线落在手中的菜单上，刚才酝酿了啥瞬间被抛去了一边，然后翻开菜单，一边看一边问在她对面坐下来的垣则：“则则，你想吃什么？”
垣则随手翻了翻菜单，很好说话：“都可以，你点吧。”
都可以，好敷衍。她妈在家的时候，问到她和她哥想吃什么，只要她和她哥说随便、都可以之类的话，她妈做的饭菜里一定有她最讨厌和她哥最讨厌的菜。
许端一边报菜名一边问垣则的意见，然后还一边想，她对他可真是真爱。
点完了菜，在等菜上桌的过程中，许端抬眼打量四周，正想和垣则讨论一下这个餐厅的装修风格，被隔壁桌的谈话吸引住了注意力。
古代听八卦最好的两个地方是青楼和后花园，现代听八卦最好的两个地方是洗手间和饭桌。
“说说吧，和你有一腿的那个人是谁？多长时间了？”这是个妹子的声音。
“什么？”这是个男人的声音。
这是要搞事情的节奏啊！许端把脑袋贴在了挡板上，支起了耳朵。这家餐厅的挡板真是碍事，太不合理了。
妹子：“呵，再给老娘装！”
男人：“不是你……”
玛德，你别说话，让妹子说。
妹子：“不承认是吧，我给你捋一捋。”
妹子：“你上周的一个朋友圈，桌子上的照片有杯奶茶，一个五大三粗的爷们自己跑去奶茶店喝奶茶，是你脑袋有坑还是我脑袋有坑？”
这还用说，他当你脑袋有坑呗，他自个儿肯定都成月球表面了。
男人：“这个我……”
妹子：“你想说那张照片不是在奶茶店是吧？在不在也都不是重点了，重点是一个快奔三的男人是不会去自己买奶茶喝的。至于和谁去买的，反正不是我，你就是有情况了。”
这还用说，肯定有情况啊，这位妹子，说不定现在你头上都芳草碧连天了。
男人：“不是你……”
妹子：“老娘让你说话了吗？少逼逼，再给你捋捋。”
妹子你继续说，求石锤。
妹子：“今天早上我问你，昨天晚上你和我挂完语音后又有了啥安排，你给我说的是没有安排一直待在房间。呵，维信运动显示你走了8124步，你当你租的是足球场啊，多动症也走不了8000多步，就你那个懒样，你有脸说自己多动症。”
我擦！这样也可以！铁定是被绿了啊！
妹子冷笑一声：“所以，我这是被绿了。说说吧，怎么勾搭上的，多长时间了？”
男人：“我……”
你什么你，玛德，你先别承认，让妹子再捋捋。
妹子：“你什么你？还不承认是吧。我再给你捋一个。”
捋捋捋，上猛料，求石锤，别客气！
妹子：“前天你发了一张自拍，自拍的地点是在洗手间吧。镜子告诉我，我的化妆品、沐浴露都被收起来了，这说明了什么？说明另一个女人来过，你们嘿咻嘿咻滚床单了，愉快吗？刺激吗？还想再来一炮吗？”
许端手中的筷子“咔擦”一声被她掰断了，我擦，镜子机智了，妹子你更机智，福尔摩斯当之无愧！
正在给他们这桌上菜的服务员：“……”
那个不是一次性筷子！
垣则看着双眼锃亮冒光恨不得把脑袋在隔板上砸出一个洞好更方便她听八卦的女孩，有些无奈，刚想开口，就看到女孩意犹未尽、恋恋不舍地目送着隔壁那桌的妹子从餐厅潇洒离开。
怎么就结束了？
然后视线扫了一眼被妹子扔下的一脸懵逼的男人，啧，愚蠢的男人，千万别小看女人，你以为女人谈恋爱中智商为负数，其实个个都是福尔摩斯。
垣则食指曲起敲了敲桌面：“不饿了？”
许端收回视线，摸了摸肚子，摇了摇头：“饿。”
“我还以为你听八卦就能饱。”垣则瞥了她一眼，把自己还没有用的筷子给她，又让服务员帮他们拿了一双筷子。
\"不怪我啊！”许端喝了口水，然后一边夹菜一边说，“想听八卦的是耳朵，饿的是肚子。”
垣则给服务员道了谢，待服务一脸“……”的离开，垣则慢条斯理地反问：“所以不出门就明目张胆不带脑子了？”
“什么出门不带脑子？你出门才不带脑子？”许端从桌子底下抬脚踢了踢垣则的腿，腮帮子一鼓一鼓地嚼完嘴里的肉，“即便世界上存在不喜欢钱的人，也不存在不喜欢听八卦的人。如果有一天世界大同取消了男女性别，所有人要用同一种性别来定义，那新的性别一定是八卦人。”
垣则看了她一眼，也一本正经道：“如果世界上有一种人叫‘胡说八能胡八能’，那一定是你了。”
许端看了看垣则，确定他不是在开玩笑后，嘟哝了一句“又在一本正经嘲讽人”，然后动作飞快地从他筷子底下抢走了一块肉，塞进嘴巴里，一脸得意洋洋地看向垣则。
垣则对此嗤笑一声：“幼稚。”
本宝宝未成年，幼稚怎么了？
还有啊，别说我没告诉过你哦，宝，许端哧哧地笑。
垣则眼睛余光瞥到对面一边啃鸡腿一边偷着乐的女孩，啧，蠢蠢的，瞎乐呵什么呢。
垣则眼睛余光瞥到对面一边啃鸡腿一边偷着乐的女孩，啧，蠢蠢的，瞎乐呵什么呢。
垣则想，瞎乐呵挺好的。
许端正吃得认真，没有停歇下来的两只耳朵听到后桌刚坐下的两个妹子，认真讨论着一个正经的问题。
妹子A：“如果有一天你小说里的主人在你洗澡的时候出现在了你面前，你的第一反应是什么？”
妹子B想了想：“尖叫，报警。”
妹子A恨铁不成钢：“活该你单身！正常人的第一反应难道不是应该立刻、马上扒了他的衣服吗？”
妹子B：“……”
许端一口汤吐回她正捧着小口小口喝汤的小碗里。
垣则喝水的动作一顿，眉高高地挑起。
许端把碗往桌子上一放，上身微微侧过去，头拧着往后伸，标准一个热爱八卦的少女形象。
妹子A谆谆教诲道：“你不要搞事情，警察来了也会认为是你引诱人家不成暗下杀机，最毒妇人心。”
妹子B声音都黑了：“……搞事情的是你吧？”
妹子A叹息：“朽木不可雕也！瞧你这点出息，给你个男主，你都不上！不想当女主的女人不是好女人，不想上男主的女人更不是好女人。”
许端点了点头，说的有道理，不想上男主的女人不是好女人。
妹子B心塞：“说得你想上就能上似的。”
妹子A：“……想想又不犯法，你不要扼杀我的想象力，人若没有幻想，还不如一条咸鱼。”
妹子B：“……我对着咸鱼能吃下两碗饭。”
妹子A：“……啥意思？”
妹子B：“……对着你能吐出来两碗饭。”
许端憋着笑，听八卦也是要有素质的。
妹子A压小了声音：“哎哎，往后看，极品小鲜肉，你看那鼻子你看那嘴巴你看那眼睛……”
玛德，终于笑不出来了。
许端刚想起身对那两位妹子说“别看了，有主了”，垣则问她：“吃饱了吗？”
许端愣了一下：“啊？吃饱了……”
垣则看她一时间呆懵的表情，眉间的冷淡散去几许，抬手拍了下她脑袋，拿起她的包起身：“走了。”
许端屁颠屁颠儿地起身，眉眼弯弯跟上去，嘻嘻嘻。
餐厅的收银台在从餐厅出去的必经之地，省得你吃嗨了，忘了结账，提醒你。
许端趴在收银台上，报了他们的餐桌号，收银员在电脑上敲了敲，抬头微笑地告诉她消费金额，她正把手机递过去，让收银员扫码，垣则已经把一张卡递给收银员：“用这个。”
收银员看都不看许端快举到她眼前的手机，笑容甜美的从垣则手中接过卡，刷卡，结账。
许端：“……”
这年头，结个账，还要看颜值的吗？
许端摸了摸自己的脸，她颜值也不差的吧。
妹子A默默收回视线，啃鸡爪，玛德，她高中真是被猪啃了，二八年华，嫩的掐出水，却作死的没有早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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经过烧烤麻辣烫油炸食品之类的小吃摊时，许端几乎是目不斜视，抬头挺胸走过，最终在一家“眉清目秀”的餐厅前停下了脚步。
转过头看垣则，意思，这家店您老人家还满意不？
垣则一手拉开门，一手放在她背后往前走推着她走：“愣着做什么？不饿？”
许端幽幽地望着他：“饿，快饿死了。”尤其是从烧烤麻辣烫一系列的小吃摊经过，那诱人的味道窜进鼻子里，口水都快留下来了。
“该！”垣则说，“挑食的人活该饿着！”
许端：“？”
神马鬼？挑食？那是什么东西？
许端伸手指了指自己，不可置信道：“我挑食？”
垣则一边找位置一边说：“这么饿，还跑里面的餐厅，不是挑食是什么？”
许端：“……”
玛德，老子是因为谁才跑了这么远的餐厅！
许端正要开口，一只手摁在她脑袋上，把她摁在了一个座位上，然后手中被塞了一个菜单：“点菜。”
许端酝酿的说辞被打断，视线落在手中的菜单上，刚才酝酿了啥瞬间被抛去了一边，然后翻开菜单，一边看一边问在她对面坐下来的垣则：“则则，你想吃什么？”
垣则随手翻了翻菜单，很好说话：“都可以，你点吧。”
都可以，好敷衍。她妈在家的时候，问到她和她哥想吃什么，只要她和她哥说随便、都可以之类的话，她妈做的饭菜里一定有她最讨厌和她哥最讨厌的菜。
许端一边报菜名一边问垣则的意见，然后还一边想，她对他可真是真爱。
点完了菜，在等菜上桌的过程中，许端抬眼打量四周，正想和垣则讨论一下这个餐厅的装修风格，被隔壁桌的谈话吸引住了注意力。
古代听八卦最好的两个地方是青楼和后花园，现代听八卦最好的两个地方是洗手间和饭桌。
“说说吧，和你有一腿的那个人是谁？多长时间了？”这是个妹子的声音。
“什么？”这是个男人的声音。
这是要搞事情的节奏啊！许端把脑袋贴在了挡板上，支起了耳朵。这家餐厅的挡板真是碍事，太不合理了。
妹子：“呵，再给老娘装！”
男人：“不是你……”
玛德，你别说话，让妹子说。
妹子：“不承认是吧，我给你捋一捋。”
妹子：“你上周的一个朋友圈，桌子上的照片有杯奶茶，一个五大三粗的爷们自己跑去奶茶店喝奶茶，是你脑袋有坑还是我脑袋有坑？”
这还用说，他当你脑袋有坑呗，他自个儿肯定都成月球表面了。
男人：“这个我……”
妹子：“你想说那张照片不是在奶茶店是吧？在不在也都不是重点了，重点是一个快奔三的男人是不会去自己买奶茶喝的。至于和谁去买的，反正不是我，你就是有情况了。”
这还用说，肯定有情况啊，这位妹子，说不定现在你头上都芳草碧连天了。
男人：“不是你……”
妹子：“老娘让你说话了吗？少逼逼，再给你捋捋。”
妹子你继续说，求石锤。
妹子：“今天早上我问你，昨天晚上你和我挂完语音后又有了啥安排，你给我说的是没有安排一直待在房间。呵，维信运动显示你走了8124步，你当你租的是足球场啊，多动症也走不了8000多步，就你那个懒样，你有脸说自己多动症。”
我擦！这样也可以！铁定是被绿了啊！
妹子冷笑一声：“所以，我这是被绿了。说说吧，怎么勾搭上的，多长时间了？”
男人：“我……”
你什么你，玛德，你先别承认，让妹子再捋捋。
妹子：“你什么你？还不承认是吧。我再给你捋一个。”
捋捋捋，上猛料，求石锤，别客气！
妹子：“前天你发了一张自拍，自拍的地点是在洗手间吧。镜子告诉我，我的化妆品、沐浴露都被收起来了，这说明了什么？说明另一个女人来过，你们嘿咻嘿咻滚床单了，愉快吗？刺激吗？还想再来一炮吗？”
许端手中的筷子“咔擦”一声被她掰断了，我擦，镜子机智了，妹子你更机智，福尔摩斯当之无愧！
正在给他们这桌上菜的服务员：“……”
那个不是一次性筷子！
垣则看着双眼锃亮冒光恨不得把脑袋在隔板上砸出一个洞好更方便她听八卦的女孩，有些无奈，刚想开口，就看到女孩意犹未尽、恋恋不舍地目送着隔壁那桌的妹子从餐厅潇洒离开。
怎么就结束了？
然后视线扫了一眼被妹子扔下的一脸懵逼的男人，啧，愚蠢的男人，千万别小看女人，你以为女人谈恋爱中智商为负数，其实个个都是福尔摩斯。
垣则食指曲起敲了敲桌面：“不饿了？”
许端收回视线，摸了摸肚子，摇了摇头：“饿。”
“我还以为你听八卦就能饱。”垣则瞥了她一眼，把自己还没有用的筷子给她，又让服务员帮他们拿了一双筷子。
\"不怪我啊！”许端喝了口水，然后一边夹菜一边说，“想听八卦的是耳朵，饿的是肚子。”
垣则给服务员道了谢，待服务一脸“……”的离开，垣则慢条斯理地反问：“所以不出门就明目张胆不带脑子了？”
“什么出门不带脑子？你出门才不带脑子？”许端从桌子底下抬脚踢了踢垣则的腿，腮帮子一鼓一鼓地嚼完嘴里的肉，“即便世界上存在不喜欢钱的人，也不存在不喜欢听八卦的人。如果有一天世界大同取消了男女性别，所有人要用同一种性别来定义，那新的性别一定是八卦人。”
垣则看了她一眼，也一本正经道：“如果世界上有一种人叫‘胡说八能胡八能’，那一定是你了。”
许端看了看垣则，确定他不是在开玩笑后，嘟哝了一句“又在一本正经嘲讽人”，然后动作飞快地从他筷子底下抢走了一块肉，塞进嘴巴里，一脸得意洋洋地看向垣则。
垣则对此嗤笑一声：“幼稚。”
本宝宝未成年，幼稚怎么了？
还有啊，别说我没告诉过你哦，宝，许端哧哧地笑。
垣则眼睛余光瞥到对面一边啃鸡腿一边偷着乐的女孩，啧，蠢蠢的，瞎乐呵什么呢。
垣则眼睛余光瞥到对面一边啃鸡腿一边偷着乐的女孩，啧，蠢蠢的，瞎乐呵什么呢。
垣则想，瞎乐呵挺好的。
许端正吃得认真，没有停歇下来的两只耳朵听到后桌刚坐下的两个妹子，认真讨论着一个正经的问题。
妹子A：“如果有一天你小说里的主人在你洗澡的时候出现在了你面前，你的第一反应是什么？”
妹子B想了想：“尖叫，报警。”
妹子A恨铁不成钢：“活该你单身！正常人的第一反应难道不是应该立刻、马上扒了他的衣服吗？”
妹子B：“……”
许端一口汤吐回她正捧着小口小口喝汤的小碗里。
垣则喝水的动作一顿，眉高高地挑起。
许端把碗往桌子上一放，上身微微侧过去，头拧着往后伸，标准一个热爱八卦的少女形象。
妹子A谆谆教诲道：“你不要搞事情，警察来了也会认为是你引诱人家不成暗下杀机，最毒妇人心。”
妹子B声音都黑了：“……搞事情的是你吧？”
妹子A叹息：“朽木不可雕也！瞧你这点出息，给你个男主，你都不上！不想当女主的女人不是好女人，不想上男主的女人更不是好女人。”
许端点了点头，说的有道理，不想上男主的女人不是好女人。
妹子B心塞：“说得你想上就能上似的。”
妹子A：“……想想又不犯法，你不要扼杀我的想象力，人若没有幻想，还不如一条咸鱼。”
妹子B：“……我对着咸鱼能吃下两碗饭。”
妹子A：“……啥意思？”
妹子B：“……对着你能吐出来两碗饭。”
许端憋着笑，听八卦也是要有素质的。
妹子A压小了声音：“哎哎，往后看，极品小鲜肉，你看那鼻子你看那嘴巴你看那眼睛……”
玛德，终于笑不出来了。
许端刚想起身对那两位妹子说“别看了，有主了”，垣则问她：“吃饱了吗？”
许端愣了一下：“啊？吃饱了……”
垣则看她一时间呆懵的表情，眉间的冷淡散去几许，抬手拍了下她脑袋，拿起她的包起身：“走了。”
许端屁颠屁颠儿地起身，眉眼弯弯跟上去，嘻嘻嘻。
餐厅的收银台在从餐厅出去的必经之地，省得你吃嗨了，忘了结账，提醒你。
许端趴在收银台上，报了他们的餐桌号，收银员在电脑上敲了敲，抬头微笑地告诉她消费金额，她正把手机递过去，让收银员扫码，垣则已经把一张卡递给收银员：“用这个。”
收银员看都不看许端快举到她眼前的手机，笑容甜美的从垣则手中接过卡，刷卡，结账。
许端：“……”
这年头，结个账，还要看颜值的吗？
许端摸了摸自己的脸，她颜值也不差的吧。
妹子A默默收回视线，啃鸡爪，玛德，她高中真是被猪啃了，二八年华，嫩的掐出水，却作死的没有早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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